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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爲了揪出從綏川入境的探子,爲何跑到了千里之外的南崖?”李延意這麼一問,阿歆冷笑一聲:
“你當我特意去見你?我只是收到消息你去南崖劫糧,想要收集你作亂的罪證而已。誰知你厚顏無恥到爲了掠奪更多錢財糧米,竟昭告天下讓八方來朝,這罪證也無需我刻意收集,所有人都知道了。”
李延意沒有拆穿她破洞百出之話,讓她繼續說。
“快要到綏川的時候我收到了一封信,我誤信信上所言中了奸人的埋伏,昏迷不醒。再有意識時就已經在這兒了。”
“信?信上說了什麼能夠矇騙得了你?你南征北伐也有多年,豈會被輕易算計?”
“此事與你無關。”阿歆語氣堅決,一點兒都不想讓李延意知曉。李延意明白阿歆的立場,說到底她是謝家嫡女,所做的一切都是站在謝家立場,爲天子效忠,怎會將機密之事告知敵人?她不說李延意也懶得再糾纏:
“所以說,你根本不知道暗害你之人是誰,對嗎?”
阿歆憤恨地點頭。不知是這一點頭點太猛,還是回憶起被害過程氣急攻心,阿歆一陣陣地暈眩,惱人的熱意又開始往上翻湧。她背對着李延意跪在牀上,雙手扶着牀沿,本是因爲無法下牀卻又不想看見李延意的臉纔有這番姿勢,可是芙蓉散之毒再次席捲而來,逐漸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肩膀和腰部下沉,僅靠雙臂抓扶和雙膝的支撐。
芙蓉散果然……
天旋地轉之時一雙冰冷的手從後方探了過來,扶在她露出一截的肩頭之上。她無比痛恨這逆賊,可這一輕輕一撫竟讓她渾身戰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