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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庭煦經常守在她身邊陪她聊天說話,小花的精神狀態也還算好。仲計說這毒行遍全身有噬骨之痛,其實非常難熬。自療毒開始小花便沒有半句怨言,更沒有喊過疼,仲計相當佩服她。
“小花娘子實乃豪傑,我從未見過這般堅毅之人。”仲計感慨道,“我曾問她有何信仰能夠支撐挺過艱難的日子,她說只想快些治好傷回到女郎身邊,爲女郎辦事。衛女郎能得小花這等賢助,真讓人羨慕。”
甄文君見仲計一心撲在小花身上似乎並不像謝家的另一枚眼線。反觀胥公,時常往外跑,今日看幾個病人明日熬幾副藥,收收碎銀子,經常坐在爐子旁拿把破扇子哼着歌熬藥,看上去相當清閒。
甄文君暗自跟蹤過他幾次,見他在市集裏穿梭着,幫災民看看病,也不像是要傳遞消息給誰的模樣。可是謝家將阿歆送上門這件事讓她更加懷疑除了她之外還有其他細作,感覺謝氏對衛庭煦這邊的情形瞭如指掌。胥公和仲計乃是最大嫌疑,這兩人究竟誰是細作,亦或者兩人都是?
有一雙暗眼在背地裏瞧着她總是讓她忌憚,她冥思苦想如何讓此人顯出原型時衛庭煦卻依舊清閒,每日抱着塊兒木頭雕刻,只與甄文君一起談天說地,聊大聿北邊戰線上的戰事,說說當今天子身邊的各個公卿大臣,儼然一副閒散做派。
甄文君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憋了兩日忍不住問到衛庭煦:“姐姐就沒有什麼要吩咐我做的嗎?”
正在雕木頭的衛庭煦頭也沒抬地問:“妹妹想做什麼?這糧也散出去了,災民們正忙着對長公主感恩戴德,咱們勞累多時何不趁此機會歇一歇?”
甄文君癱在衛庭煦對面的案几上,猶如一灘爛泥,百無聊賴萬分無聊:“姐姐就隨便指派點活兒給我幹,閒了這幾日骨頭都軟了,還不如給姐姐抽上兩棍子來得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