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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謗君之罪?罪證在何處,拿來本宮看看。”
“回殿下,每一樁案件的證物都是廷尉署絕密之物,即便是當今天子想要查看也要親自向廷尉署提交正式申請,恐怕下官沒有這權利直接將證物給殿下過目。大殿若是想看,擇日向廷尉署提交文書便可。”
甄文君在他們談話的時候悄悄靠了過去,心中又是“哇”個不停。
這一路當真收穫頗豐,不僅見識到了阿歆的曠世武藝,還沒到汝寧這邊又打上了。“廷尉署”這三個字讓她血脈僨張。汝寧果然是傳奇之地,所有阿母口中那些虛幻的人和地都出現在觸手可及之處,親眼目睹這些鬥爭是如何發生和進行的,天下恐怕沒有幾個人能有這樣的機會。
甄文君這邊激動,全然沒有緊張擔憂的情緒,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被詭譎多變的衛庭煦調教得心理素質極好。大難當前她毫無負擔一心只想看熱鬧學本事。除非李延意當場將臉皮撕下露出另一張臉來,否則沒有事能讓甄文君喫驚。
這位廷尉史的話聽在耳朵裏實在氣人,什麼叫“即便是當今天子”,也就是說李延意和天子相比根本不算回事麼?
甄文君偷偷去看李延意的表情,李延意不愧是從公主熬到了長公主見過大場面的人物,面對忽然而至的場面並不爲所動,平靜道:
“左令君一直追隨本宮左右,常年在外奔忙,這纔剛剛回了汝寧,甚至連城門都還未進,如何能夠侮辱天子?別不是有人想要誣陷他。我早就聽聞廷尉署擁有先暫後奏的權利,若是有人想要刻意陷害謀人性命的話,豈不是全然不費功夫?我且問你,若今日你拿錯了忠良,該當何罪?”
姜妄依舊低着頭,說出的話卻是不卑不亢:“回殿下,這謗君之罪可不是謗現在的君主,侮辱的乃是先帝。左令君寫過什麼在什麼地方大放厥詞說過什麼,他若是忘記的話我們廷尉署自然會幫他想起來。若是下官拿錯了人,自有上司治罪,而下官之責便是緝拿罪臣!”說完他便站了起來,將廷尉署蛇頭令牌拿在手中,“令牌在此誰敢再阻攔便以謀反論處!殿下,得罪了。來人!將左旭押入詔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