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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竟有這般神奇之物,那它豈不是防不勝防?”
“不。”甄文君記得當時江道常拉下臉,嫌棄她愚鈍,“世上哪有無敵之物,萬物都有其弱點,只要用心細緻觀察總能找到破綻。就像這一枝嵩,它的弱點就是火。一旦遇火它便會露出原形,產生出一種特別的氣味。這氣味和人的骨肉被焚燒之後的臭味極其相似。”
那時甄文君不懂人的骨肉被燒是什麼味道,江道常便去墳地裏偷了一具新鮮的屍體燒給她聞。人體被焚燒的氣味只要聞過一遍便難以忘記,加上嗅覺的記憶比其他感官都要好,甄文君一直記憶猶新。
凝神嗅着,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嗅覺上,所有惱人的小煩惱根本想不起來,她用木枝將衛庭煦的信還未燒完的那部分挑起,很快最後一部分也被吞噬。不應該是衛庭煦信上抹了毒,一枝嵩口服見效極快,若只是觸碰的話幾乎不會有任何效果。衛庭煦如果要毒死她的話,不會用這麼愚蠢的方法。
不是衛庭煦的信,那便是這個銅盆了。
銅盆從哪兒拿來的?庖廚。
一旦理清這層關係,甄文君立即將盆裏的火踩滅,把灰燼都倒了出來,折了塊布做隔熱,捏着銅盆殺回庖廚問:“這銅盆是拿來做什麼的?”
負責庖廚的柯叔道:“這不是我盛菜的盆子麼?怎麼被燒成這樣了?”
“盛菜?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