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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林權慘死之時,自南方而來的大雨陸陸續續覆蓋了平蒼,並且繼續往北遷移,即將逼近京城汝寧。
平蒼百姓歡欣鼓舞,雖然春耕已過,乾涸多日的大地總算迎來了降雨,對於飢渴萬分的災民而言沒有比一場暢快淋漓的大雨更振奮人心的了。
無數的災民、農人全部跑出屋外,在大雨中歡歌起舞。而從南方一路開鑿入京的水渠在停滯十年後突然以追風掣電之勢迅速完工。據說天子李舉將修建他皇陵的奴役全都徵調去修水渠,爲了能早日實現南水北移緩解災情,天子連自己的陵墓都暫停了。蜿蜒的水渠不僅緩解了南方的汛情,更是滋潤沿路城池,和大雨雙管齊下,將多年來籠罩在大聿天空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就在此時,另一件讓人匪夷所思之事恰恰傳入了李延意的耳朵裏。
在詔獄內扛了四十六天後,洪璦突然在獄中吐血而亡,並留下了一封認罪的血書。
除了承認自己在綏川賑災時貪污了糧款之外,血書之中對通敵賣國一事也供認不諱,直言無顏面對天子,唯有一死逃避良心的問責。
“什麼?洪璦死了?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一個時辰前。”
李延意正在給衛庭煦寫密信,聽見甄文君跟自己彙報的消息後,鳳眼一瞪,隨即哼笑一聲道:“難不成李舉以爲只要逼死了洪璦,讓他將所有罪攬到身上,此事便死無對證無人能定馮坤的罪?未免太過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