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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是這種人。”甄文君嘟囔道。
她一直都知道靈璧和小花對衛庭煦十分忠誠,本以爲是害怕衛庭煦的手段,如今從靈璧口中說出來倒是讓甄文君更加確定了本就知道的事情。
衛庭煦在表面上給予世界的一切都帶着迷惑的目的,可是她的心是溫柔的。就算經歷過非人的創傷,就算爲了保護自己穿起了帶刺的鎧甲,但她的心還是保持着最初的溫度。
就像昨晚抱着她的手臂一頓亂咬她都沒起急,還讓咬人的罪魁禍首安安穩穩地睡到自然醒。這樣的人,很難讓人不喜歡吧。
想到之前對衛庭煦冷言冷語的態度,甄文君非常嫌棄自己的幼稚。她和衛庭煦之間你來我往暗地裏的較量雙方心中都有數,只不過現在的情況比較糟糕,很有可能她會敗下陣來。
其實這一場無聲的戰役到底存不存在還不確定,極有可能是甄文君她自己心裏的想象而已。無論衛庭煦真實想法如何,甄文君完全沒有理由擔憂,從任何層面來說她和衛庭煦都是不可能的,也是不能有可能的。既然如此,一切的擔憂都是杞人憂天,甄文君不打算去想,隨緣便好。
不知道是想明白了所以開竅,還是靈璧的手法讓她舒筋活絡,很快腦袋就不疼了,只是四肢還有點兒無力。靈璧說讓胥公過來看看她,甄文君擺手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就能瞧,甭麻煩胥公了。”她對胥公還是所有防備,一直都覺得此人有可能是謝扶宸的眼線,並不想和他過多接觸。
在水道里掙扎了四天,每時每刻都在想着該如何活下去,甚至都忘了謝扶宸之事,現在忽然想起來才發現晏業死了多日,她開脫的信也託人帶到謝府,可是謝家卻始終沒有給她任何的回應。是真的沒有回應還是其實已經傳來了消息,只是她正好不在府內,沒有順利傳到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