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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人看上去像管家,被叫來打掃的婦人駝背已經很嚴重,雙手發黑,那是凍瘡反覆發作留下的痕跡。婦人說她今日想要請一天的假,家裏的小兒子病得很嚴重,若是不能馬上看大夫只怕有生命危險。
“這,那你還是快點兒去吧,孩子要緊。”管家揮揮手,示意她快點走。
“可,謝公的書房怎麼辦,你不是馬上也要出府麼?”婦人還替管家愁起來了。
此時不出現更待何時?
甄文君上前道:“謝公的書房我來收拾吧。”
管家看他嚇了一跳:“三郎!你嗓子怎麼了!”
甄文君便又依葫蘆畫瓢說了一番,管家道:“我看你臉色也很不對勁啊!你真的還能收拾嗎?”
她連連稱能,管家便將書房打開,交待了書籍筆墨該放在何處之後,便急匆匆地走了。
甄文君知道這個書房能輕易讓人進出便不會藏有什麼太重要的祕密,阿母也不太可能就藏在書房內。阿母若是被藏在謝府也極有可能在府邸深處的地牢之中。她如今身份尚且不便太過深入地探究,待多來幾次熟悉三郎其人,熟悉謝府內的每個人之後再想辦法不遲。
她拿着掃帚走進了書房內,書房安嫺舂容,案几之上鋪了許多卷帙布帛,甄文君上前拾起來看,乃是《尉繚子》、《司馬法》一類的兵書。想到衛庭煦的房內也藏了很多兵書,看來他們能夠神機妙算神鬼莫測,應該從兵書之中汲取了不少智慧。除了兵書之外,書房內到處都是謝扶宸的書法,竟有各種字體諸多變化,看上去不像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筆,想必謝扶宸也能夠輕鬆仿寫他人筆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