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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文君腦子好用記得快,可記下的只是字句,其中深遠的意義時至今日都未必能夠全盤理解。或許她需要用一輩子的時間和經歷來慢慢沉澱慢慢解讀,更有可能的是,她這輩子都解讀不了。
至少衛庭煦傷痕累累的身體讓甄文君振作,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樣的豺狼,他們不僅兇殘成性而且自我標榜爲“清流”,誆騙了多少人,甄文君絕不能也被矇蔽。
就在衛家率私兵殺到北疆時,李舉卻被人生最難過的一個坎擋住了。
射中他的那支箭抹了毒藥。
衝晉弓箭手手裏的所有箭矢都抹了毒藥。
戰場之上無論是將領還是士兵大多都身穿鎧甲頭頂護盔,弓箭的力量有限,且多是遠程發力,想要射穿敵方的護具且一箭致命並不是那麼容易。多數情況下很多人被射成了豪豬都還能跑出三里地去。所以當今戰場之上,無論是中原古國還是周邊胡族,所有人都知道在箭頭上抹毒藥。只要射中了敵人,就算不射穿心肺也要讓其毒發身亡。
李舉本可以在七日內痊癒,只留下指甲蓋一般大小的淺淺傷痕,如果他穿了護具,哪怕是最簡陋的木甲都能很好地將箭抵擋,更不會從高處墜落了。
“如果”二字說來輕巧,自古以來無人可解。
李舉躺在牀上,兩隻眼睛已經看不清事物了。
“陛下究竟怎麼樣了,毒究竟能不能除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