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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萱月知道這母子兩是在擔心嵇玉姝的事,吩咐丫鬟將垚哥兒帶走之後,這才輕聲細語道:“母親,文柏哥哥,你們可是在擔心公主的事?”
曹氏嘆了口氣,語氣憂心忡忡:“公主畢竟是天家女,如今在咱家一命嗚呼,我擔心聖上怪罪下來,到時候可是砍頭的大罪!”
砍她們的頭也就罷了,萬一株連九族……
那她拿什麼顏面去面對已逝的公爹,以及薛家的列祖列宗?
曹氏想到這裏,忍不住偏頭瞪了眼薛松之:“你昨日怎這般衝動?讓她喫個教訓也就罷了,怎能下這重的手?畢竟是養在深宮的金枝玉葉,不如你們男兒皮糙肉厚,這下可好……”
林萱月就聽不得別人說嵇玉姝是金枝玉葉,聞言立刻打斷曹氏的話,笑吟吟道:“母親,究其緣由也是公主有錯在先,怎能怪文柏哥哥呢?再者,公主身子骨一向不好,近日染了風寒又突然暴斃,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吧?便是天家,也要講道理的。”
而且嵇玉姝是天家女又怎麼樣?
如今宮中遍地都是公主,這幾年皇室出嫁了的公主,暴斃而死的也不止一個,最後又有哪個駙馬被皇室追究了?
還不是不鹹不淡的被指責幾句,再閉門思過一段時間,然後該幹什麼幹什麼?
她嵇玉姝就是真死了,也不過是走個過場,厚葬一番得個身後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