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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沒想到這人突然會聯想出這些東西來,沒忍住輕笑了一聲:“怎麼?任你欺辱的懦弱公主突然變得自立自強,你就覺得這個世界都不對勁了?薛松之,收起你的自戀心思吧,你以爲你真有那麼好?值得一個皇室嫡出公主爲你伏低做小?”
玉姝鬆開手,嫌棄的用帕子擦了擦手指。
“論相貌,你敵不過綏國公世子和裴三郎;論才情,你不知律令不懂時政,只會些上不得檯面的風流韻詩,便是連那未得功名的書生都不如;論家世,你薛家哪怕不賣宅子,也只是一個坐喫山空的空殼,要靠女人嫁妝來支撐喫穿用度,還不如那些俗氣的商賈富紳。”
“就你這樣的,還想着我嵇玉姝爲你生爲你死,供你糟踐一輩子?你算個什麼東西?”
玉姝說完,很沒形象的“呸”了一聲,瞬間讓薛松之漲紅了臉。
他如今僅剩一點的可憐自尊心和文人傲骨,被玉姝這一番話給碾得七零八碎,一具頹敗的身子居然也站立不住的往後趔趄了一下。
玉姝卻冷眼瞧着,還補了一句:“你當了五年駙馬,除了喫穿挑逗女人,別處是真一點長進都沒有。本宮有你這麼個前夫,說起來還嫌丟人!”
說罷,玉姝淡淡瞥他一眼,轉身帶着慶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