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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見母親言語裏已無可以商量的餘地,心知這事是推脫不了,只得昏頭昏腦起身洗漱。
張良洗漱的功夫,母親又跟他念叨,良兒,算起來你今年已十六,過兩年就到加冠之年了,可不能再像現在這般沒有定性,要好好跟郎中師傅學習醫術,早日學有所成。等你加冠之後,你父親好向大王承情,給你在內廷太醫院謀個差事。
張良有一句沒一句的聽着母親的嘮叨,昏頭昏腦的走出了房間。
張良先去拜見姨母,然後拉上表弟銅爪,跟着身爲韓國大夫的父親去往太宰府。
韓國都城新鄭今日逢集,四個城門剛一打開,早早等在城門外的趕集鄉民就魚貫而入。
一個乾瘦的壯年農夫,牽着一匹馱了一袋糧食的馬匹,不緊不慢的走進城門。後面一個頭戴草帽,曬得黝黑年紀四旬的農夫,趕着一輛破舊馬車跟在後面,車上裝載着幾樣要去集市售賣的自產農作物和山貨。
看守城門的老兵,看似閒散的來回踱步,可眼神裏始終透着些警覺,不經意間掃視着進城人羣。突然,農夫舊馬車上套着的馬匹,引起老兵的注意,略加猶豫後,他叫住了那輛馬車。
老兵慢步走近馬車,對着馬匹看了半天,語氣明顯帶有拷問的意思,對着馬車車伕問道:老者,這等上好的馬匹,怎地用來趕車拉貨,實在是有些可惜?
老兵眼睛盯着馬匹,左手使勁握了握劍鞘,一臉疑惑的問着趕車車伕。老兵身後的幾個守門士卒也在一旁警覺的看着老兵和馬車車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