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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政面露難色的說道,承蒙左大夫看重,聶某先行謝過。只是家母有疾在身,無人照料,不便外出,左大夫還是另請高明。
嚴仲子見聶政如此一說,也就再未多言,躬身作別。
自那以後,嚴仲子不時帶重禮相贈,遍請各地有名郎中前去給聶政母親診治。
聶政再三推辭,嚴仲子卻說,嚴仲子敬重壯士一片孝心,即便壯士不能幫嚴仲子雪恨,嚴仲子也絕無半句怨言。
聶政見嚴仲子如此一說,也就不再推辭,任由嚴仲子而爲。
半年之後的一天,嚴仲子正在家中閒坐,門人前來稟報,說是有一名叫聶政的漢子前來拜會。
嚴仲子連忙請了進去,聶政直言道,家母已去世,後事也已料理完畢,聶政可以替先生效力了。嚴仲子把仇家情況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聶政聽完嚴仲子講述,思慮半刻,說道,先生先去準備一把長約一尺的鋒利短劍,再找塊空地勾畫出仇家宅邸詳圖,務必將仇家宅邸各門各廳各室相同尺寸位置標註清楚,隔日再來與先生相商。
自那日起,聶政不日過來嚴仲子府邸,詢問有關太宰俠累事項,而且聶政所問之事,可說是事無鉅細,俠累護衛人數,太宰俠累性情喜好,宅邸位置城門關卡,韓軍軍規軍前禮節等等不一而足。
嚴仲子也是有求必應,一一按聶政所言準備。這纔有聶政隻身闖入太宰府中,刺殺俠累之事。
聶政此去行刺太宰,也如張平所料,一行並非只聶政一人,而是另有兩人一道同行,爲其遮掩行蹤,備好出逃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