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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塊錢一晚,晚上路邊醉漢罵人都能聽見。
畫材畫架都是一個人背去,一個人揹回來,最狼狽的時候,嘴裏咬着准考證進考場。
“他舅媽是個潑婦,鬧大了對誰都不好。”陳警官道,這小地方出了孟曉這個大學生算是新聞,所以孟曉他們家的情況他多少有些瞭解。
爲今之計,只能對孟曉打感情牌。
“你是大孩子了,陳叔也知道你受的委屈。可你也知道沒有父母的孩子的難過之處,孟訓現在……和你一樣,你就當可憐這個孤兒,幫他這一段時間。”
孟曉點頭,這件事起源於那二十萬的賬,現在兩邊都受了傷,如果舅舅一家人用這樣的藉口找麻煩,孟訓就不能正常參加一個月後的高考。
可二十萬,不是說有就有的,她現在就沒有。
“你在這兒休息一下,我去給你辦手續。”陳警官起身,讓孟曉自己冷靜想一想,臨走時叮囑道:“按照程序,你找個人過來給你簽字才能走,孟曉你這一身傷,找個人來接你,我也放心你離開。”
這一身上下全是泥鞋印,頭髮上還往下流血,得去醫院收拾一下。
而且,以孟訓舅媽那無賴樣,保不定在哪裏又埋伏孟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