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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持有人瘋了，纔會把整棟出租的公樓，其中一層賣給孟曉。
楊易又想起慈善拍賣上和他搶孟曉畫的那個神祕人。
這段時間他觀察過孟曉的交際軌跡，除去方野，毫無任何可疑的人出現。
成城那邊一直跟着孟曉，也沒有發現孟曉去過可疑的地方，那說明這個人反偵查意識很強。
只是那人失算了，孟曉的經濟出入比較簡單，這筆錢他沒混進去。
……
“楊先生，我們仔細查過了，這棟寫字樓是地產商持有，太太買賣這間辦公室也是正規手續，賬目支出和經手人沒有可疑之處。”高沐站在書房，機械式的彙報這幾天的調查結果，楊易坐在電腦桌後的椅子上，手裏幾份文件來回翻閱。
今天孟曉要做最後的設計定稿，說要回來晚一些，他先回來，把之前從孟曉那裏複印的文件再看一看，名目很齊全，齊全到不像是孟曉這種新手能準備的。
“太太公司的文件找到是哪個律師做的嗎？律所怎麼樣？”楊易問，那人比他想的聰明，爲了掩蓋孟曉是新手，給她找了律師代理經手資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