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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的定義從來就不是上牀那麼簡單,他婚前那段時間,他的每一次失職,每一次傷害,都能夠歸結於他那時候忙着和別人約會,至孟曉於危難不顧。
“這棵樹,我原本不想畫成這個樣子的。”孟曉答非所問,看着畫中的枯樹被各種各樣的金銀首飾纏繞,樹根被離地拔起無力地下垂,根部的金鐲子差一點要勒斷整棵樹。
“曉曉……?”楊易不明白。
“那時候,孟訓的舅舅尾行我,把我堵在家門口,我害怕,給你打電話你沒接,然後我用扳手把孟訓舅舅給打傷,送去醫院的時候,我全身都是他舅舅的血。”孟曉的手指揉揉發疼的太陽穴,發覺沒有功效之後,解開自己扎馬尾的皮筋,試圖讓發疼的頭皮得到緩解,然而還是毫無作用。
“我幫你揉……”楊易上前想幫忙,卻被孟曉拒絕,一巴掌拍掉他的手。
“你別碰我!”
那件事以後,孟曉就再也不敢散開頭髮,有時候睡覺都要鬆鬆的扎着,爲此楊易還說過她很多遍。
孟曉把頭髮散開,用五指將它們分散成一撮一撮,低下頭給楊易看:“在醫院的時候,孟訓的舅媽和她的兒子女兒合起來打我,他舅媽抓着我的頭髮硬扯,警察來了才放開我。”
分成一撮一撮的頭髮暴露出它隱藏的缺點,那裏好多地方髮量都很稀少,甚至有好幾個拇指大小的禿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