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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易覺得可笑，世上讓他們彼此瞭解，卻只給孟曉重來的機會，而他還要活在有孟曉的過去，摔得頭破血流，也找不到出路。
手機在車裏響起，楊易坐回去，接電話。
“怎麼樣了？”他嗓子很疼，每說一個字都像是在嗓子上面劃了一刀。
高沐將這幾天的進展彙報，包括孟曉即將回國的計劃。
“我知道了，你去通知子公司聯絡詹仁杰，給《戰國》追加兩個億的贊助，請他多提拔孟曉。”牽扯打仗的場面，爲了追求真實感，燒錢一般的花銷，楊易都能給他補上錢款，只要他把孟曉的分量加重一些。
“還有，國內打一聲招呼，不要探索她的私人生活。”
高沐答是，楊易靠在椅背上，打開天窗車頂，仍然看着那扇窗戶。
在一起最窮的那三年裏，每當他心情不好，學業工作受挫的時候，孟曉都會說：再壞已經這樣了，人還活着，就還有好起來的希望。
是呀，人沒死，還有好起來的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