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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長毫不猶豫的說道：“當然是。”
可他的話音剛落下，被禁錮在王座上的白明玉的身影逐漸開始變得虛幻。
這發展超出了船長的預料。
他想過白明玉會哭，會鬧，會嘲諷，但他沒想過白明玉竟然會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
“你做了什麼？！”船長驚慌又震怒的聲音響了起來。
白明玉依舊安然的坐在王座上，不緊不慢的看着自己的身影逐漸虛幻消失，聲音輕柔的回答着船長的疑惑。
“我什麼都沒做。”
“只是你不知道一件事情罷了，你把我當成了你的替代者，卻從來沒想過我是不是人。”
船長驚訝的瞪大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白明玉：“你怎麼可能不是人？”
白明玉輕聲笑道：“我怎麼會是人呢？我是卡牌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