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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的家境會讓人很頭疼,沈岸生性薄涼,喜歡清淨,他們先天性背道而馳。
林微離開沒多久,陸謹言也到了人羣中。
酒過三巡,大家玩起了擊鼓傳花,傳的是飛盤。
幾圈下來,玩得不亦樂乎。
林微平常還算能喝,但今天下午她大姨媽提前一天來了,本來就不能喝酒,加上她宮寒,小腹墜痛,再喝下去怕是要出事。
她找藉口說去洗手間,然後獨自一人躲在一棵大樹後面,揉搓着小腹。
山裏邊怪冷的,羽絨服也不防風,越凍她越痛,最後她乾脆蜷縮着蹲在地上。
輕微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她看過去,是沈岸,他指間一點明滅,在抽菸。
沈岸靠近時,滅了煙,將菸蒂丟進垃圾桶,淺淺地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