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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
“痛苦，而且不一定保證成功！”
“請先生明示！”
“我有一套特殊的內功心法，配合我開出的藥方使用，有機率讓醒魂巔峯破關成功，但過程很痛苦，每一次衝關都會如受凌遲之刑，痛不欲生！”
“而這樣的強行衝關非要多次纔行，直至破關成功，若是一次衝關的過程中，因痛苦而半途而廢，那就會徹底失敗，且會身遭重創！”
“這……”耶律家的四人又有些面面相覷起來，凌遲之刑，想想都覺得疼。
東陽的第一個辦法，能夠保證成功，且有很強的弊端，後者雖然弊端減輕不少，卻有很大的不確定性，如何選擇，還真不容易。
耶律夢搖了搖東陽的胳膊，道：“先生，還有沒有更快更好更輕鬆的辦法？”
東陽啞然失笑：“二小姐，我是人不是神，有些事想要得到，就必須付出代價，沒有不勞而獲！”
耶律夢也知道這個道理，但她依舊不甘心，不想因爲自己而讓耶律石承受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以及境界再也不能寸進的遺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