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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崤臉色一僵，瞪回去，咬牙切齒道，“更不是爲了她！”
若是爲微雪，他恨不得顧辭早些滾回北地纔好。
顧辭被這一瞪，竟有些莫名的好笑。霍崤就是這樣彆扭的性子，做十分，肯露出個兩三分便是他的臺階了。
於是顧辭舉起酒杯，朝霍崤敬道，“不管爲誰，還是多謝你。”
美酒入腹，彷彿彼此之間的隔膜都淡化不少，霍崤也沒再端着，舉杯陪着飲下。
“我是爲了王夫人和鎮國公，感謝他們對我照顧良多。”霍崤還不肯對這個偷了他過去的賊有半分好臉。
還是這般熟悉的霍時章啊！
顧辭與他相交十餘年，對於只硬一張嘴的霍崤實在是太過熟悉。於是下意識的，他將慣常的話脫口而出，“你這樣的性子，將來誰肯嫁你……”
可話說出口，便意識到不對。顧辭今日心情太好，此時又喝了酒，放鬆下難免口無遮攔。
因爲微雪，兩個人再也回不到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