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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雪微怔，沒想到他還記得那件事。她依舊笑着，輕聲道，“沒關係。”
霍崤語氣艱澀道，“那時候若是你開了鋪子，日子會不會過得開心一些？”
“或許吧。”微雪看着他，“其實即便開了鋪子，也經營不好。”
霍崤抬頭凝視着她，彼此間都知道微雪這話背後的含義，那時候的她，活得太不開心。
幾乎是下意識的，霍崤又想開口道歉。他是個驕傲的人，可對於微雪，卻總覺得虧欠。
微雪知道他想說什麼，搶在他之前道，“都過去了，我也放下了。”
她的話裏甚至帶着溫柔，“你也該放下了。”
“前世最後那幾年，我不想見人，你便在府裏修了戲樓，又專門養了伶人在家裏，專唱戲給我聽。爲此，還遭到御史彈劾。明明你每日要處理那些大政要務，還得兼顧家中。我都知道的。”
“所以真的沒關係，我也有很多不對的地方，並不只是你一個人的錯。”微雪清淡平和的目光看着他，“我們都會成爲更好的自己，從前種種，都過去了。”
他們也有過好的時候，霍崤對她的好，她都沒有忘記。只是感情中有三個人，太過擁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