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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從樂觀的一面來說,他還是很大方的。只不過他很忙,不管送她什麼還是送別人什麼,從不會自己去挑,只會吩咐手下的助理啊祕書啊之類的人跑腿。
所以除了有某種固定的關係,更多的時候馮景覓都覺得自己跟他的客戶並沒有什麼區別。
男人從結束極致的歡愉之後開始電話一個接着一個不斷,好像是他今晚在臨市有個應酬,因爲工程項目請幾個領導喫飯,對方的人裏有一個對岑旭不瞭解的小角色,喝醉酒說了幾句不知深淺的話,岑旭這種道行的人,自然不與之計較。
可他在嶧市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人,他不計較不代表別人就敢懈怠,所以連着現在這個,已經是今晚第三個打電話致歉的人。
等他終於講完電話,已經是十二點一刻。
一旁牀榻響動,他光着上身起來,披上睡袍,拿上香菸去了陽臺。
寂靜的房間裏,只有馮景覓平穩的呼吸聲。
許久纔回神,撿起他的白襯衫穿上,有氣無力的往枕頭一趴,視線情不自禁的望向陽臺,從男人的腰與線條流暢的後背銜接處劃過。
不管馮景覓再怎麼否認,岑旭都是個連背影都讓人賞心悅目的男人。
他抽完一根香菸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