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進屋之前先敲門,
直到地震那天,
沒有人敲門,
更沒有人打電話,
做(ZUO)愛的夫妻們被壓死在牀上”
唸完之後程曉羽轉頭對紀芸芸說“哈哈,記得找他之前要打電話啊。萬一別人壓死了會怪你的。”紀芸芸也是第一次聽見這麼露骨的詩歌,一臉通紅想笑又不敢笑,憋得甚是辛苦。程曉羽這一臉郭德綱的表情真是逗的紀芸芸在也收不住,笑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那長髮文藝青年也是一臉尷尬,心道好不容易扭轉的局勢又被逆轉了,也是暗暗責怪眼鏡男。雖然他剛剛還拍過眼鏡男的馬屁說他的詩集開天闢地創造了一個新的流派,轉眼間他就被這個流派侮辱的體無完膚。但他又不敢爭辯這詩不是他寫的,畢竟眼鏡男他也得罪不起。
長髮青年只得轉頭望着羞憤的一臉通紅的眼鏡青年,眼鏡青年惱怒地喊道:“你個錘子,懂個屁的詩歌,這是藝術,這是藝術,這是在打開身體之門,釋放被壓抑的生命力,呈現原始野蠻的本質力量。你這樣沒有文化修養的傻(SHA)逼是在侮辱我的作品。”說着衝過來搶走程曉羽手中的書,生怕他繼續念下去。
程曉羽也不介意,把手上要買的東西交給收銀員道:“買單。”又不懷好意的問收銀員“剛纔那本詩集多少錢?”
收銀員小妹猶豫了一下道:“那本是買河子的詩集《滄浪歌》的贈品,不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