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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症優先安排程曉羽的手腕縫了針,貼了紗布,估計一段時間之內碰樂器就會痛。汪棟樑傷勢還輕點,腦袋上只是用網兜貼了紗布,樣子比較滑稽。
蘇巍瀾跟程曉羽打電話說了事情的處理結果,鄭龍因爲有案底在身,已經被抓捕歸案,起訴時會併案處理,估計最少要判五年,如果到時候調查屬於黑社會團伙性質,作爲主犯,十六七年都出不來了。王喬鎮派出所所長被停職,鄭軍被要求暫時不能離開金城,每天要到轄區派出所報道,接受調查。其餘一些小蝦米包括彪子,全部暫時羈押在派出所,案情暫時定性爲黑社會團伙案件,如果做實,人均十多年的牢飯是都得喫。鄭軍當時就寫了張三百萬的支票,是賠給程曉羽和汪棟樑的醫療費以及汽車修理費。
程曉羽接了這通電話第一次直觀的感受到了什麼叫權利。
這世界上本就沒有絕對的公平,其實這所有的不公平,都是當事人的能力不足。假設今天程曉羽只是個普通人,他就只能忍氣吞聲,儘量不要惹麻煩。不要把法律形容成武器,那是一層精美紙殼做的盔甲。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想保護的人或事物,但當你保護不了的時候,就會怪責自己爲甚麼會這麼無用。程曉羽這個時候就有這樣的心情。
程曉羽找到了汪棟樑,叫他取車了開去四S修理。所有費用他會出,到時候還補償一筆費用給汪棟樑。
汪棟樑早就把今天的傳奇經歷打電話給體制內朋友說了一遍,當他說到進院子的車有一輛掛的京AG6的牌,朋友就開始說他吹牛B,整個金城京AG6的牌一共就200塊,汪棟樑激動的和朋友爭論了一陣,直到報出蘇東山的名字,朋友纔信。這讓汪棟樑清楚了程曉羽的背景深不可測,後面上網查了程曉羽的名字才發現他就是那個上海開法拉利撞人的富家子,心裏更是有些惴惴不安,生怕自己是不是有什麼舉動得罪了程曉羽,所以汪棟樑一聽程曉羽還要補償錢給他趕忙拒絕道:“不用了,車傷的不算重,再說也有保險,修理費都不用計較。”又結結巴巴的問“去取車不會被刁難吧?”
程曉羽輕描淡寫的道:“那個高個子叫鄭龍,已經被抓了估計要判個十幾年,其他人做黑社會團伙處理,如果都有案底的話,估計不會輕判。至於面都沒見過的派出所所長已經被擼了。”
這一說汪棟樑更是後悔招惹這些高幹子弟做什麼,強行擠出笑臉道:“程老弟,我這麼叫您,您不介意吧?剛纔如果有不經意得罪的地方,請多多包涵啊!您看什麼時候有空叫上你妹妹,不,不就您來就可以,我請您王府飯店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