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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說回《娘子》。單看歌詞還未聽歌之前,我們很容易猜測這又是一首4-5-6古風曲。可是吉他一響起,我們就被震驚了,它的和絃是圍繞Am7-Dm7循環,即6(ladomiso和絃)-2(refalado)循環。我們知道這是兩個小小七和絃,相較於三和絃來說,是比較灰色曖昧的,人耳不太容易分辨的,而其和聲進行除了6-2小七的循環之外,後面還有複雜的進行以及離調。假如和絃編配是毒藥本人寫出來的話,那絕對是私下裏下過功夫研究過和聲的,比起偷懶寫一些固定套路的作曲者來說,更加令人敬佩。因爲固定套路的和聲進行初聽很悅耳,聽多了容易膩。而適當得用一些不常見的和聲,才更加經得起推敲。
二,不按常理出牌的旋律和律動感。
爲什麼把旋律和律動放在一起講,是因爲《娘子》這首歌的旋律線是緊貼着律動線寫的。它的律動感充滿了新鮮,緊張和矛盾之美,和我們傳統推崇的民族風抒情歌曲完全不一樣。
首先它採取了第一個重拍空掉,留白,這樣就已經打破了我們的習慣,假如我們自己跟着唱會發現每一次的“娘子”都不知道該往哪兒進。接着,它的語感完全不按漢語常規來寫,語言上的重音偏偏擱在尾拍,語言上的尾音卻偏偏擱在強拍,比如把“楊柳”拆開,“楊”擱在尾拍,“柳”擱在開頭重拍。然後,刻意的插入語,打破句子的完整性,比如“你在那裏”,這四個字的插入就是爲了打破這個句子的完整性,讓人有種“找不着頭尾”的破碎感。最後,毒藥把漢語的標誌——四聲調也給簡化了,基本上全唱成第四聲。
這幾件事兒幹下來,我們有什麼感覺?沒錯,就是很多“大人”當時說的一句話“這人唱的啥呀,唱的外語吧?”這個形容還是蠻準確的,這就是毒藥想要的狀態,就是要打破漢語語言的習慣套路。別人寫歌都是“依字行腔”,詞的重要性是第一位的,旋律要跟着詞句的律動和音調走;而毒藥這首《娘子》則是“依律動行腔”,律動感是第一位的,旋律和歌詞要跟着律動感走,跟不上的時候哪怕把詞拆了,解構了,破壞了,也得跟着律動感走。
而這首歌的律動感,通過強拍故意留空,大量使用前8後16等手段,給人一種“站不穩”“抓不住”的感覺。因爲“站不穩”所以更加撓心,因爲“抓不住”所以更加勾魂,這就是這首歌矛盾的迷人之處。
程曉羽也看了很多人在樂評底下留言。
“吹吧?毒藥和GG音樂網給了你多少錢?”網友孤獨客留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