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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曉羽也只能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但他此刻卻又無數個疑問,給他草帽的學姐和裴硯晨是一個人嗎?如果是一個人爲什麼要幫他翻譜?又爲什麼要給他草帽?
他又想起了那血泊裏詭異而唯美的畫面,想起了改變他人生軌跡的車禍。
一羣人垂頭喪氣的走回琴房,高年級的人一看幾個人焉頭搭腦的樣子,有人笑着問道:“怎麼?受打擊了?”
幾個小提琴手皆點頭,回到各自的位置上,這次排練就完全沒有了開始的激情四射,都有些有氣無力的。
一遍過完,大提琴手劉洋忍不住說道:“即使大二水平很高,演奏得又是《柴小協》,但我們演奏的是自己寫的曲子啊!不可同日語,況且小程同學的編曲還是和有特色的,大家沒必要如此灰心喪氣啊!”
於是衆人七嘴八舌開始討論起來,齊怡文皺着眉頭說道:“我們這偏流行的樂曲,雖然形式新穎但容易被鄙視。”
劉昆淼也接着說道:“樂曲時間太短,演奏技巧幾乎沒太多難度,這樣即使表現的在好,也不會多出彩。”
“我們應該橫向的和大一的比較吧?和大二的比什麼?比他們差是正常的吧!”常嶽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琴弓還在空氣中揮舞了幾下,可他說的話沒有一點說服力。
黃曼妮感覺自己已經打起退堂鼓,有點不想在排練下去了於是說道:“別的班級表演的又不是小提琴?沒辦法比較的,別人只會拿小提琴和小提琴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