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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當初我還真的是下過一番功夫去了解屬於那時代的上海較爲人熟知並且具代表性的文字符號爲何?譬如外灘、百樂門、十里洋場,青幫洪門跟杜月笙等詞彙便很具代表性。但這首歌是抒情慢歌,詞意內容是爲人子女在憑弔父執輩的愛情後心有感觸的故事,以上一些詞句並不完全適用,所以毒藥除保留「外灘」外又將春聯、米缸、豆瓣醬、黑白照片、吳儂軟語、弄堂、老唱盤、舊皮箱,還有明信片等具懷舊色彩的詞彙溶入詞意中,這其中外灘、吳儂軟語跟弄堂這三個詞彙,更是等同上海這個城市的文字識別詞。
而且現今音樂與文字如此緊密結合的文字創作,已被歌詞壟斷早己是不爭的事實,新詩作爲純文學的文字創作,跟音樂的互動幾近於零,除非創作當下刻意以詩歌的形式併兼顧韻腳的元素去創作,否則絕大多數的新詩都很難譜成曲,既然此次《嫩芽》將《sh1943》選做韻文,那麼當代詩人們豈能對現今唯一具韻文形式的文字創作——「歌詞」視而不見,而只收錄離現代人幾百幾千年前的傳統韻文(詩詞)呢?所幸《嫩芽》編輯們並沒有與時代脫節,雖不能說是重視,但起碼沒有忽略歌詞作爲近代韻文的傳承事實與貢獻,在此謹代表流行音樂工作者向編輯委員們致敬一下。”
但大部分現代詩人並不同意《嫩芽》這樣的做法,現代詩人石心留言道:“詩是最古老的文學也是最具藝術性的文字,它始終以崇高、神聖而不可褻瀆的中心位置自居,讓人膜拜。雖然在市場經濟的衝擊下,這一中心地位已經失去了,再也沒有很多人研讀詩詞,詩詞刊物的發行量也嚴重萎縮。甚至在我們的大學,我們最後的象牙塔裏,都已經忽略了現代詩的教育,但是不要拿流行快餐文化來玷污我們最後的驕傲。”
於是有藥粉拿現代詩人的“下半身派”和“垃圾派”來開炮,說現代詩歌誤入歧途病入膏肓。但是普通人哪裏戳的中詩人們的軟肋,不罵髒話,光開嘴炮確實不是現代詩人們的對手。
這下吸引了下半身詩人猛烈的回擊。代表人物沈志文回道:“傳統是個什麼東西,爲什麼你們都認爲我們的寫作必須跟它有關?我們有我們自己的身體,有我們自己從身體出發到身體爲止的感受。這就夠了,我們只需要這些,我們已經不需要別人再給我們口糧,那會使我們噎死的。我們尤其厭惡那個叫做唐詩宋詞的傳統,它教會了我們什麼?修養嗎?我們不需要這種修養,那些唯美的、優雅的、所謂詩意的東西差一點使我們從孩提時代就喪失了對自己身體的信任與信心,我們的視野差一點就被限定死了,我們差一點以爲只有那些纔是美的,纔是屬於詩歌的。唐詩宋詞在很大程度上使我們可笑地擁有了一種虛妄的美學信仰,而這,使我們每個人面目模糊,喪失了對真實的信賴。”
現代先鋒詩人夢白留言道:“說現代詩有病,不如說是這個社會有病!愛心的喪失,情感的冷落、荒涼、物語的瘋狂,從根本上肋殺了現代詩,運思的人越少,詩人越寂寞,我們高雅的詩行,怎麼能和讓人趨之若鶩、不停變化花樣的流行音樂等同?”
其實本來這和毒藥沒一點關係,他是莫名的被推上了網絡爭議的風口浪尖,而此刻他的GG音樂網主頁就是前沿陣地,看了半天程曉羽也覺得這些現代詩人實在太無聊,大部分是喫不到葡萄說葡萄是酸的心裏,古典詩詞不就是古時候的流行音樂嗎?一個個說的自己苦大仇深,懷才不遇的樣子,讓人看了酸氣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