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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人不會說,他更願意在規則下裝別人的孫子,也把別人當孫子;文化人說不好,他滿腹打結的哲學,沒生一張伶俐的嘴;老師們不肯說,要表現修養,再怎麼火冒三丈,面上也要裝;明理人說什麼?他們說的太多,卻什麼都不做。
等毒藥一口氣說了,聰明人、文化人、老師們、明理人又都站出來搖頭了。說這孩子確實傻。那麼多人那麼多事,那麼多年下來較什麼真?怎麼就你敢說呢?我們怎麼就不說呢?我們那叫城府,那叫分寸,我們懂得人情世故,待人接物,這又不是無馬毛片,何必掀起褲子露出陰毛。這下讓大夥都跟着難堪,你開心了?所謂的與人方便自己方便,今天你不給別人留餘地,明天就活該四處碰壁。
他們說,虛僞是人生的第一要義。他們說,要混出頭就必須戴上面具。
沒記錯的話,當初這可都是你們罵毒藥用的詞。
他含蓄,你們說他假。他真實,你們說他譁衆取寵,說他裝逼。好在他習慣了置若罔聞,唱着說着,做自己。你們誰也不能否認,他的才華讓他無所畏懼。他分裂成傲慢的理智和偏見的情感,他令俗世的臉,赤裸如國王的新衣。他讓俗人不齒,也讓凡人戰慄。也許孤獨並不值得喝彩,直白誠然可好可壞。但假如今天他裝逼了,他承認他裝逼,憑什麼他就不能得意?
至少,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