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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曉羽這個時候也覺得自己應該爲華夏音樂做一些什麼事情了,坐在牀上開始寫第一篇文章,他打算寫一個系列,來引領這個時候還處於混沌狀態的華夏音樂。此時的華夏民族音樂處於內外交困的情況,民樂的生存環境在不斷被壓縮,雖然民樂的地位並不低,但在實際中學習民族樂器的在就業方面,遠遠不如學西洋樂器的喫香。
民族音樂也屬於小衆音樂,雖然在各大晚會上可以看見,但在音響店的銷量卻非常尷尬。
程曉羽洋洋灑灑的寫了幾千字的論文,在細語上發了第一篇長細語《民族音樂以及我國民族音樂流行化的未來在哪?》(1)
“大家知道我是上戲鋼表的學生,兼修作曲,由我一個學習西洋樂器的人來談論這個問題似乎不太恰當,但是既然大家對我都給予厚望,那我勉爲其難的談一談民族音樂以及我國民族音樂流行化的未來在哪?
其實‘民樂流行化’很大程度上算是一個僞命題。現階段跟民樂對應的應該是西洋嚴肅音樂,包括古典音樂在內。
試想一下西方古典音樂流行化難道就很成功嗎?嚴肅音樂從來沒有‘流行化’而變成流行音樂,而是一直在滋養着流行音樂,同時也受到流行音樂的反作用。
例如爵士樂起源於非洲,但是爵士樂的形成卻跟古典音樂脫離不了關係,而後也反過來影響了西方的嚴肅音樂。
又比如現在美國正在興起的流行電子音樂,更是起源於上世紀50、60年代嚴肅音樂界一系列關於具象音樂、電子音樂的先鋒探索。
其實民樂也是一樣,民族音樂沒有必要也不應當把自身變成流行音樂,只要能爲華夏流行音樂的發展提供着屬於本土民族的養分,這就是好事一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