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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民樂的傳承中貫穿着一種宗教式的崇拜,對其絲毫的貶低簡直是不可想象的,這個態度從古延續至今。
而且我們華夏人啊,我感覺到好像總有種‘板腔的意識’,什麼叫腔調的意識,就好像什麼什麼新的作品我都要用原來的一個什麼曲調來變化來改編。
在民間,就有個很典型的例子,就是‘老八板’(吟譜),要學民間器樂曲的一定會接觸這個。這個老八板是一個基本的曲調,變出很多曲子,山東音樂中大量的八板體,那些古箏曲子都是這個曲子變的,一樣的長度,一樣的調式,有些音調也相近。
越劇,越劇就是1233122-∣,上句2,2音不穩定,沒有結束的感覺:23312321-∣,1-下句,完了,有結束感(自嘲加手動滑稽)。(再吟譜,此爲我寫的《梁祝》小提琴協奏曲中一句)。
其實一個越劇演員她在舞臺上唱一百句就是五十個來回(手動滑稽)。但是你別看,她這個本事也是大。就用各種方法,節奏上的變化,語氣上的變化,板式上的變化等等,這個當然就是我們華夏音樂的作曲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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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好像談的遠了。好,回到創造性的問題。所以在琴樂當中,我們偉大的祖國有這個音樂文化,古琴音樂就有三千年的歷史。三千多年的歷史啊,六百來首曲子,只有六百來首曲子,說三千首曲子是包括不同的版本。《平沙落雁》就有五六十個不同的版本。
所以說我們是有豐富的遺產,但是現在留下的東西也不算多。古琴是最多的,去掉了不同版本,六百多首曲子啊,號稱三千首。號稱,我覺得是號稱,僅僅是號稱,一個曲子有不同的版本,有不同的流變,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