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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曉羽沒有理會,神奇的是太空艙裏面的液體已經完全排空了,連同他身上的那些液體也被髮着光的太空艙給“蒸發”掉了,這樣的神奇叫程曉羽又呆滯了一下,他身無寸縷的緊緊的盯着機器人的黑色面罩說道:“不要繼續開玩笑了!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我知道……”
然而他話還沒有說完,就徹底的愣住了,在這幅黑色面罩映照中的,是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孔……
……
“人工智能分爲強人工智能和弱人工智能,這門科學在二十世紀經歷了半個多世紀的研究雖然有了長足的進展,但也遠沒有到能夠應用的地步——在二十一世紀初期人工智能越來越被關注,不僅科幻電影在21世紀迎來了黃金時代,塑造了許多栩栩如生的人工智能角色,二十一世紀下半葉,人類在強人工智能方面也有了突破進展……”
“2014年建立起來的‘開放蠕蟲’項目就是一個著名的案例。研究者標記了秀麗隱杆線蟲(Caenorhabditis elegans)302個神經元的5000個突觸,試圖用計算機模擬出一個等效於實體的虛擬線蟲——這個項目目前剛剛起步,但也取得了一些成果,比如將這個虛擬蠕蟲的神經網絡移植到一輛樂高玩具車上,就可以讓這輛車展現出非常類似真實蠕蟲的運動和覓食行爲。”
“接着人類開始了用超級計算機模擬人腦的當代嘗試中,著名的領軍人物是洛桑聯邦理工學院(EPFL)的亨利·馬克拉姆(Henry Markram)。他首先在1995年到2005年之間用冷凍切片的方法描繪出了小鼠一個皮質柱內1萬個神經元的種類和分佈,以及它們之間的連接方式。”
“接着從2005年,馬克拉姆領導啓動了一個‘藍色大腦項目’(Blue Brain Project,BBP),利用IBM的藍色基因超級計算機(Blue Gene),在2008年前後描繪了一個大鼠的皮質柱,包括1萬個神經元,以及他們之間10的8次方數量級的突觸,2011年又描繪了100個皮質柱的小塊皮層,在2015年,團隊宣佈用冷凍切片的方法,描繪並模擬了一個含有207種亞型、共計約31000個神經元的大鼠神經網絡,並因此登上《細胞雜誌》的封面——整個計劃的長遠目標就是逐步擴大模擬規模,虛擬出整個人腦。”
“在此基礎上,2013年,馬克拉姆在歐盟的支持下主持了一項規模更加龐大的‘人腦計劃’(Human Brain Project,HBP),期望能用10年時間模擬出完整的人腦,這將至少比鼠腦複雜1000倍。”
“但用於大腦灰質密度大切不透明,在當時描繪和重建的方法都是將一個死人的腦子凍硬,然後切成單細胞的薄片,再在顯微鏡下掃描每個細胞的位置和形態。也就是說,人類並不能觀察大腦活組織的行爲,只能先搭好架構,再用其它方式給架構的參數(包括超參數)賦值。所以這些賦值並不完全能,甚至不能,代表一個活着的健康的大腦——從技術上講,人類是用計算機復活了一個死人的肉體,同時給他賦予了一個東拼西湊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