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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罪送禮本不是趙卷的意思,他原本是打算背上荊條來的,可雲敬梧硬要說什麼,他現在已經是二王子府上的幕僚了,背荊條就是在壞二王子的名聲,再者,背荊條也許是在爲難寧泣,他們如若真這樣大張旗鼓地請罪,那寧大將軍是罰還是不罰?如何罰?這件事可大可小,大到甚至需要上報大王,改革全國的徵兵制度,小到在寧泣這裏就可以消化了。
“師兄,咱們從首陽到盛都是想做事的,不是打算入獄的,既然打算入朝爲官,就應該懂爲官的規則。好不容易掙了點名聲,只要寧大將軍不追究,我們就沒必要把這點名聲給敗壞了。”經過雲敬梧苦口婆心地勸說,趙卷這纔不得不破費去買了些禮物送來,和雲敬梧的禮物一起奉上。
又是一刻鐘之後,換好裝的寧泣帶着弟弟寧闕姍姍來遲。簡單思忖一番,寧泣摒退了將軍府的下人,只留弟弟陪伴在側,此舉甚是符合雲敬梧的期望。
趙卷便帶着師弟起身行禮,並說明來意。趙卷此次前來就是向寧泣坦誠他們從戰場上逃跑的事,這樣才能讓他心裏好過一些。其實此前,寧泣調查過他們被強制徵入軍營的原因,就因爲國師的一句“災在東方”的無稽預言,徵兵的官員便不分青紅皁白,抓些年輕的壯丁就送到了南關戰場。彼時的寧泣只顧着居主帥之位制定作戰計劃,未顧得了徵兵是否符合朝廷的徵兵制度。
“我軍能戰勝南杵,主要還是你們提出的聲東擊西誘敵之策,功過相抵,此事也算過去了,如何?”就像舒義說的,己方的人,又沒有通敵叛國之不可饒恕的大罪,活着總比死了好,況且,看這趙卷的神情,想必他自己也不好過。再有,寧泣只想儘快離開都城奔赴南關,她不想因爲兩個無關緊要的人滯留。
“哦,原來是你們的計謀呀。”立於一旁的寧闕算是明白了,他不由得對眼前的兩人有些敬佩起來,坦蕩,有智慧,比宮城裏只知道巴結逢迎的人好多了。
說開了,趙捲心裏的石頭一下就落地了,瞬間感覺輕鬆了。多謝了寧將軍的寬宏大量之後,帶着雲敬梧就要告辭。
“你們來,就是爲了說這個?”半個字兒沒提二王子,這倒讓寧泣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