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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寧收起凝重的神情，笑着挽住顧爸的胳膊，道：“爸，你怎麼不上去站在樓下埃”
“還不是你媽派我下來接你們的。”顧爸拍拍她的手。
唐繼軒遞上一根香菸，叫了聲：“爸。”
咬定清晰，語調明快，聽的顧爸接香菸的手都有些顫抖了，久久無法自持，才應了一聲：“哎，好好，我們趕緊上去吧，你媽都要等急了。”
顧寧發現老爸的腳步都有些飄兒，可見剛纔唐繼軒的那一聲爸已經讓他魂兒都飛了。
顧寧小聲說：“瞧你把我爸給激動的。”顧寧不知道自己第一次叫爸爸時顧爸是怎麼樣的神情，但大抵跟現在差不多吧。
唐繼軒也跟着說：“激動好啊，激動證明他對我很滿意。”
“自戀。”顧寧又嗅了嗅，指着剛纔的香菸說，“你哪來的啊。”平時也沒見他藏。
“來的路上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