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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寧想顧爸在裏面表達,也是同樣的意思。
她說:“我明白。”
這是如今木已成舟,難道真的要離婚?去做顧媽口中的二手貨?顧寧說不清自己心中那股酸酸澀澀的感覺爲何而來,因爲一想到這個可能,她就覺得心痛。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那他父母呢?答應了嗎?”顧媽的憂心果然是有道理的。
顧寧不知道如何說,可是面部表情已經出賣了她。
顧媽嘆了一口氣,把準備好給顧寧的嫁妝全部拿了出來。一個暗沉的紅木盒子,上面有一把紋路複雜的老式配鎖,顧媽連同鑰匙一起交給顧寧。
“媽,你這是幹什麼埃”顧寧給推了回去。
顧媽說:“自從你出生開始,媽就給你攢嫁妝了,沒想到啊,今天終於送出去了。”說着說着顧媽就哭了。
這沉甸甸的,是他們裝載了三十年的感情,兒女再大,可在父母眼中他們仍是小孩子。
顧寧突然覺得心裏分外難受:“媽,你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