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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樂：“我到馮盎那邊，會打下一個比大唐還大數倍的國土。就說，二郎怕不怕。”
李淵：“現在呢？”
“唉，計劃沒有變化快。姐夫，你說建成其實也是一個挺優秀的人吧，我看他政務方面還是很有一套。”
李淵也嘆了一口氣：“世家，他們人傑倍出，從晉末開始他們的智慧，還有敏銳的洞察力，總是在最合適的時機抓住機遇，在最合適的時機與皇家保持着合作，或是挑出一人揭竿而起，在他們的控制中逐鹿天下。”
李淵給竇樂倒上酒：“你的姐姐，曾經只恨自己不是男兒身。事實上，即便是男兒又如何？晉之後，他們的力量強到無可匹敵，八柱國、五姓七望，他們只要商議好，便可以引發王朝的更迭。”
李淵開始給竇樂數。
自己的祖父、楊堅的父親……
獨孤家族、西梁皇帝蕭氏、宇文氏……
竇樂拿起酒杯：“姐夫，我也學到不少，從鄭元璹那羣老狐狸身上。”
李淵問：“說說聽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