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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看吧，她若識相點，就給她一個傀儡妖王的身份，若不識相，只能送她去閻王殿了。”
聽對方說的輕描淡寫，周琬月冷笑道：“妖尊呢？”
“這個確實是大麻煩，不過……”
周伈抬頭看向天空，淡淡道，“妖永遠都是妖，鬥不過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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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守中悠悠醒轉，神思恍惚之間身子微微晃動，似乎是躺在馬車上，隨車轍輕搖而晃。
車外風聲細碎，馬蹄聲聲入耳，混雜着隱約人語。
姜守中睜開眼睛，卻神情愕然。
入目所及，一雙溫潤如玉、纖細勻稱的小腿，自曳地長裙下微微顯露……緊裹着質地輕柔、色澤幽深的黑色蠶絲長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