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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部不時眨着眼睛,好像極力抑制着淚水。昭男垂頭喪氣。
“你是怎麼回事,這張照片也不上心看看?”
“……”
“你的哥哥——我,在垃圾遍地的橋下遇見那個擦皮鞋的姑娘,糟糠之妻不下堂,從來不喜新厭舊。就因爲你,我至今還覺得那位小姐太可惜了。那個弓子,她不是白井的親生女兒。你有沒有勇氣?你有沒有痛改前非的真心誠意等待她的寬恕,把惡因化爲善果?”
“我沒有這種隨心所欲的勇氣和誠實。”
“噢,你還不懂得,在這個世界上、在你的人生裏,弓子只有一個。”
但正是一番談話,昭男聽到島木也許還活着的時候,促使他下了決心與敬子分手。
昭男沒見過島木俊三。可怕的對手藏在暗處,更覺得惶恐危懼。莫不是他知道敬子與昭男的關係,故意不露面?昭男和敬子幽會偷情的那個房間,會不會遊蕩着島木的死靈或生靈呢?
又要讓哥哥說自己不像個醫生了。昭男想到這兒,坐立不安。
正如哥哥指出的那樣,昭男跟着敬子去東京灣輪船公司的竹芝棧橋調查的時候,聽說有人跳水自殺,但沒查明身份。當時昭男問她:“夫人,您爲什麼非要斷定就是島木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