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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和趙芳聊方婷婷的時候，方婷婷突然打我電話了。
走到陽臺，我接起電話。
“餘楠，你在哪？”方婷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我在出租屋裏，怎麼了？”我看了一眼客廳的趙芳，回應道。
“葉淑芬是不是快出院了？”方婷婷質問道。
葉淑芬是老闆娘的名字，以前方婷婷一直叫‘老闆娘’的，現在她的口吻完全不同，顯然覺得馬上就要取代老闆娘，所以沒有必要再假惺惺。
“你打聽這些幹嘛？”我說道。
“我不可以過問嗎？”方婷婷說道。
“明天早上掛完水就出院。”我回應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