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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九嬰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表情，這會扯了扯脣角：“我是鬼，專門來喫你的。”
似是爲了應徵他的話，距離我們幾百米開外的地方，響起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呃！！！”
這一叫嚇到不少林鳥，撲騰撲騰飛起一大羣。
連帶着我。
我瞬間沒了力氣，一下軟到地上，手都在發抖。
餘九嬰也聽見了動靜，面上卻絲毫沒有表情，還能抽空出來譏諷我：“沒出息的東西。”
我沒有反駁，顫顫巍巍問，“你是死人，還是活人？”
或許這個問題真的蠢到他了，餘九嬰皺緊了眉頭，把我從地上一把拽起。
力道大得讓人骨頭都發疼，我卻鬆了一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