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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兩隻乳房被依次揉捏着,看是否豐盈起來還是癟了下去。呼吸聲更近了,我聞到昔日熟悉的煙味,剃鬚後搽的潤膚香水味,還有頭髮上的菸草粉末味。隨後一個十分柔和的聲音在我頭部附近響起:是他,頭頂着我脖子前的牀單。
“我可以幫你。”他小聲耳語道。
“什麼?”我問。
“噓,”他說,“我可以幫你。我曾經幫過其他人。”
“幫我?”我的聲音和他一樣低,“怎麼幫?”他知道些什麼?他見過盧克嗎?他發現了什麼?他能使昔日再現嗎?
“你以爲呢?”他問。嗓音仍是低低的。是他的手滑上了我的腿嗎?他已經脫掉了手套。只聽他說:“門是關着的。沒有人會進來。他們永遠不會知道孩子不是他的。”
他提起牀單。這張臉的下半部照例戴着白紗布口罩。兩隻褐色眼睛,一隻鼻子,一個長着褐色頭髮的腦袋。他的手放在我兩腿之間。“那些老頭子大多要麼根本做不了這事,”他說,“要麼根本不育。”
我差點喘不過氣來:他使用了一個忌諱的字眼。不育。如今在公開場合,根本不再有患不育症的男人之說。只有豐產多育的女人和貧瘠不育的女人之分。這是法律。
“很多女人都這麼幹,”他繼續道,“你想要個孩子,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