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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聊了一會兒，老太太才掛斷電話。
掛了電話後，一抬頭，看到自家孫子烏沉沉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老太太愣了愣後，問他：“這樣看着奶奶做什麼？想讓奶奶問海彤什麼問題？”
戰胤抿成一條線的嘴脣動了動，說道：“電話都掛斷了，我說還有用嗎？”
“你剛纔怎麼不說？”
戰胤繃着臉不說話。
老太太一巴掌呼過去，拍在他的手臂上，說他：“看看你，就是這樣子，死鴨子嘴硬，想說什麼，想問什麼，嘴皮子動一動，不就問出來了？非要板着張臉，抿緊脣，好像你這張嘴生來是不會說話似的。”
“我和你爺爺都不是嘴笨的人，怎麼就把你養成了這般，白長一張嘴，都不知道說話。”
戰胤俊臉悄悄地染上了紅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