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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
何時回來的?不是說去年回來嗎?爲什麼會晚了一年?
可又有些酸澀的想,就算去年回來了又如何?
你已經結婚了。
山詣青插在兜裏的雙手無意識收緊,聽到被他攏在指間的眼鏡不輕不重的“抗議”一聲時,才輕輕鬆開手。
他咽回到嘴邊的話,看到牀頭櫃上可能是她那個朋友買回來,她卻絲毫沒動的粥,“就算沒什麼胃口,也多少喫一點,孩子這會兒體溫稍高,也是正常的,你不要把自己的身體也熬出問題了。”
他抬手指了指一側,“護士站旁邊的休息大廳裏有微波爐,涼了要記得加熱一下。”他本想說他可以去幫她,又覺得這麼說,以他們的情況似乎有點兒超過,想想作罷。
可應如是看着山詣青,終於後知後覺的聽出來他話裏遠遠超過醫生對病人家屬的關心之意,眉頭微不可察的輕輕皺了皺。只是表面未顯,看着他再笑了笑,語氣是恰到好處的禮貌,“好的,謝謝醫生。”
對話到了這裏似乎是真的沒什麼話可說了,山詣青點點頭,又忍不住看了眼病牀上的應棉朵,這纔出了病房。
從病房出來,山詣青從貼着心口的口袋裏拿出來一張便籤紙,因爲時隔多年,泛舊紙張上的字跡已經有些模糊了,但隱隱約約還是能看得清楚上面寫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