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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詣青常住的公寓離南城大學近,而離南城醫院卻有些遠,開車差不多要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到家時,已經過了中午十一點。
從早晨遇見應如是母女開始,他心臟就始終扭絞着,甚至連帶着腦袋也是。
要不是從小到大自制力過人,他完全不清楚自己會做出來點什麼,不能思考,沒法思考,應對一切,似乎全憑本能。
花灑下來的水甚至是燙的,可熱水流過的臂膀、胸腹肌肉卻仍是緊緊繃着,沒有絲毫鬆懈。
悔意和心痛像滅頂的海嘯一樣,幾乎要溺斃了他。
是誰說過洗個熱水澡可以讓人放鬆下來的?
扯淡。
山詣青從浴室出來,完全沒注意到趴在浴室門口,從他回家就被無視到現在的大金毛用多哀怨的眼神瞧着他,到廚房冰箱裏翻出來僅剩的半袋速凍水餃下到煮沸的鍋裏,只是一不留神,搞了一鍋“餛飩湯”出來,他瞅着那鍋毫無美感和食慾的東西,揉了揉太陽穴,端着到衛生間奉獻給了馬桶。
其實他很想直接躺到牀上去睡覺,可隱隱作痛的胃,並不允許他如此放肆,況且晚上他還有兩臺手術要做,任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