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3/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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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直接便是天降好處！
想不到，王天行的這次騷操作，最後得到便宜的居然是牧歌。
但是牧歌也不是沒有腦子的人，盯着王天行這個位置的人很多。
剛剛王天行被辭退的時候，牧歌也是看到了在座幾個部門經理的反應。
都覺得可以更上一層樓了。
但是下一秒，江顏菲的話直接讓他們破防了。
什麼鬼，讓一個剛剛進公司一年的小子做副總經理？
這是想幹嘛？雖然大家都是知道牧歌的能力，但是這個能力業績什麼，其實不是很有說服力的。
牧歌也是知道，但是爲了德仁製藥，牧歌的確是需要這個職位。
於是牧歌上前，擺了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