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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潛力是有。
但是……
誰是看潛力給錢的？
張盛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他前幾天才拒絕了王謙找上門的合作，嫌棄人家年紀大了沒有培養價值。
然後沒幾天，看人家有要火的跡象，自己又厚着臉皮找過來了。
如果現在啥也不說就走了……
以他混跡娛樂圈十年的超厚臉皮，也有些掛不住。
張盛保持着臉上僵硬的笑容，開口說道：“王謙，我上次說話直接了點，還請你不要介意。”
王謙打斷了張盛的話：“沒，張盛，你上次說的是實話。我沒生氣，我知道你們是做生意的不是做慈善的，所以拒絕我很正常。所以，我這不自己想辦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