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的女士》！ (第7/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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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丝离开几周后，早上五点，她打来一个电话。
“你生病了？”我脱口而出；好像我已经从心里的什么地方把她给勾销了似的。
“没有，我该生病吗？”
“一大早打电话来。”
“我刚要上床呢。哦，是了，时差。”
“没事，反正我刚好起来准备工作。”
“好简娜，老伙计，”乔伊丝说，这是种含糊的新口吻，并且是嘲讽的。
“啊，乔伊丝，你喝醉了吗？”
“你绝对是没醉！”
“你打电话来实际上是想告诉我你的近况？公寓？丈夫？孩子？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