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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廷和直接阻止了這個行爲“國家的事情,怎麼能夠有所耽擱呢?陛下,你說有些問題如何來着?”
“譬如這農桑,農具,修建屯水之庫之類的事情,楊先生給出專人查看,以北直隸乾旱等地爲優先的這個建議,固然很好,可總讓我覺得,有些不穩妥。”
“有何處不穩妥?”
“楊先生勿要怪罪,我便直說了吧, 我認爲,這個建議你說的太籠統了,也太過寬泛,不夠細緻,您許多中肯的建議,都呈現出這種狀態,只給出一個大概改怎樣去進行的方向,可具體要怎麼做,安排哪些人手,你很少提及。”
“陛下,我是首輔,您是天子,怎麼可以事無鉅細,什麼事情都要一一闡述明白呢?需要處理的事情有太多太多了,這十幾本言及事情的奏摺,對於朝堂每旬每月要處理的事情來說,不過九牛之一毛而已,裏面一些言及事情的奏章或許重要,卻也不是國策,陛下豈不聞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這樣的道理嗎?”
朱厚熜凝眉思索了一陣兒。
令楊廷和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搖了搖頭“不對,楊先生,這不是正確的道理。”
這樣的言語直接令楊廷和想起了自己已經逝去的皇帝學生,他也總是這樣,因爲過於叛逆,所以去否定別人說的所有話語,連聖人言論這樣最直白的道理,也要去反駁一番,好顯得自己高明......
“陛下,難道聖人言語,也是錯誤的嗎?”
“不,聖人言語是對的,當然,楊先生也沒有錯誤的地方,只是,不能一概而論,不能有高低貴賤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