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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梁儲送上車了?還有楊慎?你把他請到咱們城吏司去了?”
朱厚熜下朝之後直接見了陸斌,這孫子現在還打着迷糊眼呢,原本他想要睡一會兒來着。
只是陸斌也是有兩個月沒見着影子,該說不說,這不要臉的混球兒,只曉得四處打晃的傢伙,歇了這般長時間沒見着,着實是有些想念了。
“是啊,沒想到那梁老頭兒,竟然這麼厲害,什麼都查清楚了,什麼都曉得,竟能夠忍着,任由咱們算計。”
“咱們這哪裏叫算計,頭兩天楊廷和找見我了,跟我仔細分析了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聽了之後,我只能感嘆,幸虧算計的是張鶴齡那白癡。”朱厚熜頗爲自嘲的嗤笑一聲,顯然他也知道了不少內情。
“他怎麼跟你說的?”陸斌一邊說着一邊抬手打開御書房的門,一邊搓着手,北直隸的寒涼,實在是叫人難以忍受,好在御書房的空間相對小很多,又早有宮中的太監將炭盆點上,方進入就能感受到暖意。
“你能想到,黃偉忠,李鼎尚,費竹堂這三個死人居然一開始就在他清除名單之上嗎?”朱厚熜也縮了縮脖子,他徑直朝着牀榻便走,那邊正靠近炭盆,雖然煙火氣重些,但是終歸叫人舒適不少。
“他和我說過這件事情,吏部,禮部都是他的營盤,從那裏出來的人,一開始就不可能是張鶴齡的人。”
“你聽這事就不感到驚訝嗎?”
“其實當時聽到的時候,我只覺得楊廷和深不可測,甚至心裏產生了絕不可與之爲敵的念頭,而直至現在,一想起這件事情我會打心底感覺到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