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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擺着老師譜的老儒頓時臉就綠了,只覺得被人掃了面子怒哼道“哼!後進末學安敢誤人子弟乎?豈不知朱子之意側重於道之一字上?”
臥槽!身後這幾個年齡稍小些的老頭頓時火就上來了,大家都是秀才,就憑你丫老些就敢稱呼我們爲後進末學?
“也未見得爾之學問大到哪裏去吧?朱子這大學章句我研究數年,只覺得其妙處在於本末始終四字上面,這也是公認的,你憑何覺得在道之一字上?”
後面幾人附和起來“就是,就是。。。。。。”
幾個人是吹鬍子瞪眼睛只差沒打起來,一個個爲了爭論自己出誰的學識爲真,竟不管不顧直接辯論起來。
左右文人雅士們也不見阻攔,甚至有的還想着參與進爭論之中。
而引發爭論的朱厚熜,這時候已經沒人管他,自顧自便走到了自己父親身邊。
興王眼見爭論不休,又被哪個錦衣衛老頭氣了一番之後,已經沒了參與宴會的興致,徑直走到了陸松眼前。
“祥亨,今日宴飲不宜過剩,回去了。”興王的話語間頗有些冷淡。
陸松只以爲是自己父親攪了自家王爺的雅興,有些緊張地上前一步,欲解釋幾句,誰料話尚未出口便被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