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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松深呼吸,吐出一口濁氣,反覆幾次之後,才抬起頭看向自己的父親,只見自家老子正用嚴肅且欣慰的目光看向他。
陸墀先用欣慰的口氣說道“松兒,我能看出來,你方纔有一個非常不智的提議沒有提出來,這證明你能剋制住自己的慾望,這很好,記住!會被慾望衝昏頭腦的人就如劉瑾一般,必然不可能長遠。”
沉默了一會兒,陸松恭恭敬敬拜倒在地“兒子受教!”
陸墀沒有讓兒子直接起來,抱着孫兒踱了兩步,換上了一副教訓的口吻道“但是,目光不夠長遠,是目前你最大的缺點,你只是從當前自身的利益出發,得出不可能的結論之後才能勉強剋制住貪慾,而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往這方面想,可知爲何?”
陸松趴在地上思考起來,他開始以父親乃是錦衣衛旗官的身份思考,卻訝然發現,直接諂媚皇帝的這個選項雖然不符合陸家利益,卻極爲適合錦衣衛這個身份。
爲啥?因爲在劉瑾死亡之後,短期內太監這個羣體一定會失去來自朱厚照十足的信任。
那麼在這個當口,最容易獲得皇帝好感的就是處於錦衣衛底層的這班人。
畢竟楊一清一悶棍給太監以及錦衣衛兩邊組織都給幹癱瘓了,這會兒錦衣衛高層勢力幾乎擼了個乾淨,而皇帝又不能當瞎子,錦衣衛勢力只好從底層開始重新培養了。
皇帝不可能寵愛信任文官集團,他的選擇從來就只有兩個,不是太監就是錦衣衛,父親這種三不沾之人要想上位絕對比其他人簡單。
那麼問題來了,自己的父親既然有親近皇帝的機會,爲何又放過了?反而要把自己隱藏的更深,唯恐被注意到呢?